接到请托的温然长途跋涉地赶往相隔甚远的村落,据说这里有种极为罕见却又异常强悍的魔物,村民们受尽各种苦难,请了许许多多的驱魔师却都以失败告终。
前不久村长经由来村上借宿的僧侣引荐,认识温然这号人物,这位大受赞扬的顶尖驱魔师是村民们的希望,倘若连温然都束手无策,那么这个村落大概是真的没救了。
魔物侵扰的事件频传,村子里的壮丁、年轻女眷各个惨遭毒手,有能力的青年男女接连搬到邻镇工作,只有少部分人肯继续留在村庄,剩下的都是一些对村子有感情,或是岁数大没办法移出的居民们。
在大家的建议下,温然暂时借住在村长的屋子,了解村子的环境以及多收集各方关于魔物的情报,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温然不疑有他,很快应下。
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,毫无技术可言,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,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,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,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,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,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。
“爸爸,肏男人好爽,比女人更棒。”这句话一说出口,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,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,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,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可不是吗?简直比妓女还浪。”
“妈的,再不轮到我,鸡巴就快炸了。”
“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。”
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,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,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,嘴里、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,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,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,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。
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,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,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、掌印消除,但纵使没留下痕迹,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,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。
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,全身酸痛,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,连床垫都湿了一片,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,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,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,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。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,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,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,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,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,以免被村民们察觉,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,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,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。
“小然……唔嗯,妈的小嘴真甜……”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,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,露出青涩的肉体,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,身上是薄薄的肌肉,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,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。
一双粗糙、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,温然难耐地喘息着,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,虽是为了推拒,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。
“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,把你养得这么漂亮,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。”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,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,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,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。
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,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,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,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,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,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。
“呃嗯……不要,什么东西……”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,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,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,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,既纯真又情色,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,上下爱抚,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,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,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。
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,他转过身,以头下脚上的姿势,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,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,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。
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,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,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,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,由于体质问题,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,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。
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,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,他把握住那一瞬间,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,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。
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,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,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,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,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