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翁以把尿的姿势将苏玉呈抱起,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卧室,这一段路很是磨人,随着地心引力,苏玉呈不断坠落在男人的阴茎上,仿佛要把身体器官都顶得错位。
“啊、啊……停下……真的不要了……”苏玉呈哭着求饶,他恨透了渐渐品尝出快感的身体,与丑男人的亲密做爱以及被亲人侵犯的恶心,逐渐掺杂苏爽的刺激,他只能嘴上说着不要,借由言语反复催眠自己,这是不应该的。
但事实上,当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时,他并没有推拒男人热情的舌吻,两人紧紧纠缠亲吻,嘴被吸得红肿,全是黏腻的口水。
苏玉呈像是自暴自弃似地瘫在床上,白眼上翻,自然承受猛烈的抽插,不论男人换了什么姿势,如何狠毒地抽打屁股,只会无意识地啊啊叫,直到嗓音沙哑,阴茎射不出什么东西,陈翁依旧意犹未尽地攻陷他的身体。
苏玉呈被肏得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体在剧烈摇晃着,身上的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,他想挣扎、想推开,却完全无法睁开眼,只能任由肉体被他人支配。
隔天醒来时苏玉呈仍在陈翁的房间里,与身后人湿粘的交叠提醒他一切都不是梦境,后背贴着散发汗臭味的滚烫身体,一只肥胖的手搭在腰上,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离,下半身知觉麻木,两腿几乎合不拢,而那根火热的硬物竟仍不知疲倦地插在湿软的穴里。
仅仅是一个抬腰的动作就引起全身的酸疼,然而让苏玉呈感到惊慌的是前端摩擦肠肉时带起的一阵酥麻,兴许是刚醒来脑袋昏沉,自下体传递至大脑的快感竟诱使他开始扭动腰臀,摆动那对肥满的屁股,绕着圈地使鸡巴头无死角碾磨每寸皱褶。
“唔……好棒……里面好痒,还不够深……嗯啊啊好满……爽死了……”
苏玉呈不晓得早在自己醒来时,陈翁也跟着清醒,一睁眼就看见怀中人妩媚的身姿,以及亲密贴合自己胯下的肥臀,传入耳里的骚媚淫叫撩得他鸡巴又大了一圈,一没忍住就抬起苏玉呈的腿肏进一夜未合拢的肛门,突如其来的进攻顶得人往前移动了一大步,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拉近、压在身下,被满腹精液撑得胀起的肚皮压在床铺上,苏玉呈不得不更高地撑起臀部,好让巨屌更蛮横地驰骋在骚软的肠肉中。
如果说方才的寻乐享受只是暂时缓解难耐的开胃菜,陈翁每每退到剩下前端还留在体内,就急着全根没入,便是重口味的主菜,苏玉呈不清楚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,是痛多一些,还是爽多一些,只清楚浑身都要被穿透、浸满男人酸臭的汗水。
“啊、啊好深……太、太大了……肚子好撑……要坏掉了……肚子好满……咿啊啊啊好痛……唔呃深一点……啊啊不……这个时候不行……又、又要去了……不要,不要再顶了……”
眼尾眉梢的一片媚色勾人心扉,陈翁只要稍稍侧头就能欣赏到苏玉呈因过激的欲望而堕落的神情,红舌吐在嘴外,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,看得他又一次射在身下人的肠子里。
积了一整晚以及方才的精液在男人抽里时从穴口流出,猩红的穴口外全是被打磨成泡的浓浆,一片粘腻看不清原本的颜色,本以为清晨时刻的荒谬将要暂时划下句点,那根巨物再次捅进,一道又持久又滚烫得水柱冲进肠子深处,打在粘软的皱褶上,一股尿骚味充斥在鼻腔,量多且喷射强劲的尿液几乎要灌满肠道,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,好一阵子后总算停下,大量精尿疯狂从陈翁退出的穴口喷涌,洇湿的床垫在身下发热发软,苏玉呈浸泡在腥臭的精尿中,浑身上下都是让人反胃的气味。
男人走出房间后,苏玉呈勉勉强强地走下床,颤着腿步入浴室,跪在浴缸里抠挖直肠里结块、新鲜的浓精和尿液,本该紧致的缝隙被拓宽撑圆,短时间根本没法恢复原样。
他双手颤抖、强忍呕吐感伸进骚软的肠道里,但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,肠子正处在最敏感的阶段,无论如何压抑,快感依旧缓缓攀升,让他不自主地增加至四根手指,隐忍不住的呻吟也同样在残酷地将改变袒露在光明之下。
修长的手指在被拓宽的隧道里进进出出,指甲轻抠媚软的肠壁,有点粘,也许是男人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出,于是苏玉呈不得不更用力地探寻着每个角落,甚至是更深处的地方,只差没把整只手都塞入。
“呼……啊、啊……好奇怪,我到底是怎么了……咿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过了许久,苏玉呈才慢吞吞地换了一件干净的居家服,遮挡所有不堪的印记,但只要屁股稍稍接触椅面,火辣辣的疼就会从下体往全身流窜。
他竭尽全力在弟弟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,但陈翁却用尽各种残忍的方法摧垮他的意志,击溃他的理性。
此时餐桌上看似一片和谐,陈翁却把手伸到苏玉呈的背后,熟练地找到那一口洞,因为疼痛而没办法完整坐下的姿势反倒方便手指探入。
这种隐秘的亵玩既是折磨,也是欢愉,苏玉呈不敢将后者的情绪表现出来,轻声阻止男人的侵入,却在有意无意地前倾身躯、翘起臀肉,大方地告诉对方可以再更